时会觉得他有点烦,但心底又确实甜蜜。
什么都顺着自己的男人让她实在舒服,梁曼不得不承认,她喜欢云凌依赖她而不是她仰仗云凌,如此省心生活让她每日舒坦又放心。她很受用如今像小狗一样死巴她不放的云凌。梁曼暂时同意一切与他既往不咎了,偶尔也愿意给他点甜头和好脸看。
不过她一旦质问对方为何如此,他就摆出一副无比委屈的样子,变本加厉追问不休:“我是梁青,我不是他。曼曼不喜欢现在的我吗?…那你喜欢现在的我还是以前的我?我和他比谁好?”
但他确实守住了自己的诺言。两人再如何情切他也丝毫没有造次。
于是梁曼某日心念一起,将他推倒了。
男人乖乖地躺平在榻上任她上下其手把玩。但他羞赧地提出两个要求,一个是吹熄蜡烛,一个是他不脱衣服…
他被她压在下,揽腰急促地喘息相求:“…你喊我郎君。喊一声。曼曼,快,你再说你喜欢我…”
如愿以偿后,他满足了。
他支在昏睡的梁曼身上,从额角起始,一点一点每一寸每一分不放过的亲吻啃咬。就这样一路缱绻向下。
最后,他在瘦伶伶的踝骨上深深印下一圈牙印。男人心满意足地喟叹:“都是我的。全都是我的。”
半夜她要下床如厕,他道不必去。
梁曼只以为他在开玩笑。没想到,他竟真的掀开裙角钻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