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那个人，一定也跟她一样，更像自己的母亲，特别是那双温润的眼睛。少年脸庞清俊，皮肤白皙，好看的骨相在这个青春期褪去稚气的年纪里慢慢凸显其中优越，唇红齿白哪哪都很好。

他的母亲一定也是一个很好的人，才能教导出如此神清骨秀、温润如玉的孩子。

叶乔哼着淡淡地鼻音，在齐司洋的视线里一边弯腰一边说：“你想要当我家属吗？”

“哥哥。”

喊出这个称呼的时候，叶乔哑得很模糊，她把额头抵在他的一侧肩膀上，闭了闭眼。

齐司洋的身体僵了一下，他似乎听见叶乔叫他哥哥，但是那嗓音太哑太模糊他也不能确定，察觉到她的额头触在肩上，淡淡的说不出味道的香味混着校医室消毒水的味道慢慢漫过来。

在放缓的呼吸中，齐司洋察觉自己的心跳却在不断加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