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,笑得一脸恶意,“你干你的,不用管我。”
影魅说完便埋下头不知在苏清染身下捣鼓着些什么,让被凌若尘激活的蛊虫折磨的昏死过去的人痛醒过来,更是大睁着双眼,大张着嘴。
“呵呵,她那么喜欢玩你可真好,这给宫侍服用的药,一定能让你醉生梦死。”影魅拍了拍苏清染的下边,擦干净手跳下床,“放心,不管多痛,你都死不了。”
准备取蛊的人动作一顿后叹了口气,继续手下的动作。
凌若尘警告的瞪了眼影魅,影魅举手告饶,讨好的保证一定善后,让苏清染忘记今日发生的一切。
凌若尘没再多管,沉默的看着斗篷人的动作。
只见寸许的银针刺入苏清染腰间的几处穴位,薄如蝉翼的刀轻轻一划,鲜血涌出,黑色的细小颗粒从血中探出头来,竟真是那摄心蛊虫。
这人动作不停,又是在苏清染周身划了数十刀,随着血液涌出的摄心蛊越来越多。
“殿下可以了。”
凌若尘打开一旁的玉盒,闭上眼,脑海中凭空出现些玄妙模糊的联系,凌若尘尝试着下指令,黑色的摄心蛊成群结队的进入玉盒中。
凌若尘微微一笑,手指轻动,刚刚出血的手指再度溢出血来,滴进玉盒中。
玉盒关闭,凌若尘走到床边,看着苏清染的身体,竟然真的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,“影魅,你这人不错。”
“属下的不也就是殿下您的了,要就带走。千针,最擅长针刑这种不留痕迹的刑罚。”
斗篷被掀开,里边的人露出真容,竟是对苏瑾墨用刑的干瘦老头。
“对你的暗影司更有用处。”凌若尘晃了晃手中的玉盒,看向影魅,“别弄死了。”
“殿下。”影魅喊住要离开的凌若尘,“明儿真要如此。”
“嗯。”话落,人已走出石室,与进入屋中的几人擦肩而过。
屋内隐约响起影魅的声音,“咱们那些东西全弄到他身上,小心些,别弄出明显的痕迹,更别给老娘弄死了。嘿嘿嘿,苏清染,好好享受这漫长的一夜。”
摇摇头,看着已经黑了下去的天色,凌若尘运转身法,几个挪移就来到桑陌他们所在的地方,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。
轻轻推开门,里边的小人已经扑了过来,整个人被搂的紧紧的。
凌若尘将人抱起,放在床上,眼神示意桑陌、桑雨自己出去找地方休息后。
“诶,小心天辰,不要弄出来沾到身上。”凌若尘一惊,举起玉盒。
“摄心?”天辰伸手去拿。
凌若尘躲开天辰的手,将玉盒扔给闪身进屋的沧澜,“这可不是给你用的,不许乱动。”
“不用?用了它很厉害,我见过的,杀起来很费力。”天辰看了看玉盒又看向凌若尘。
一把将堵住天辰的嘴,“再厉害天辰也用不上,天辰只要每天都健健康康的就好。”
“哦。”天辰动了动,挑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凌若尘怀里。
两人说完,沧澜握着玉盒的手紧了紧,看着凌若尘问道:“殿下,真要交给炎一,她……能信?”
“沧澜,其实我们皇女的暗卫起始并非是一。”
沧澜一愣,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。
凌若尘肯定的点头,“炎一为人心气高,不甘屈居人下,只是仍没赢过炎零。我的信任让她开始犹疑,这个。”
凌若尘指着沧澜手中的玉盒,“摄心蛊,会让她彻底舍弃曾经的忠诚。”
“那她就不会再背叛?”沧澜还是担心。
凌若尘笑容满面的看着沧澜,“那就看沧澜了,要么收服她,要么她总会想法设法的挤掉你喽。”
“哦,要是这样,那就简单了。”沧澜不以为意,看向凌若尘。
“你这什么眼神,零与影一关系……还挺好,不会有问题。”凌若尘想想那个一年都说不上几句话,除了影一,影月的人就无人见过的零摇摇头,除了功夫好的吓人外完全没用,能有什么问题。
看向沧澜又道:“零被我派到别处去了,几年内都不会回来,你不用管他。”
沧澜点头,在凌若尘的示意下离开,回到自己所住的石室,炎一接过东西,点头消失在黑暗中。
一手酒坛,一手玉盒。
炎一死死的盯着玉盒,远处黑色身影闪过,炎零!
炎一不再犹疑,将玉盒扔进酒坛中,一摇晃,玉盒散开,黑色小虫散落在酒中,逐渐分散开来,再也找不到痕迹。
炎一看了看,身体禁不住一抖,晃了晃头,拿根木棍挑出玉盒扔到一旁,封好酒坛,骑上马离开。
下马,握紧手中的酒坛,炎一前面是一家西星街没有太多人观顾的酒楼,晃了晃头,炎一深吸口气推门进入。
“炎一,叫我们来干什么?”
“诶呦,这么香的酒,这得了宠爱的人就是不同啊。”
酒馆中俱是横七竖八的歪倒在各处的红衣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