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凡心插话道“张阙在当地的影响力太大了,你们留在这里很危险。”
“嗯。”浪矢富仁说。
对于一个杀手来说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,任务完成了的确就该离开。只不过清欢看起来似乎不是那么开心。
她在哭,声音很小,但是浪矢富仁听到了。他帮她抹了下眼泪。
那天晚上七点,他和庄玉田上了回日本的飞机。
“清欢还是个挺有趣的女孩子呢。”庄玉田打趣地对浪矢富仁说道。
“嗯。”
“别装了,你明明就喜欢人家,我还不了解你吗。”
“闭嘴。”浪矢富仁撇了撇嘴。
他的身旁传来一个让他又惊又喜的声音。
“你真的不喜欢我吗?”清欢瞪着大眼睛脑袋趴在坐位边上嘟着嘴望着他。
浪矢富仁被她吓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“怎么?看到我太开心都说不出话了?”清欢俏皮地笑了一下,然后在跟浪矢富仁在同一个坐位上坐了下来。“过去点过去点,挤一挤。”
浪矢富仁痴呆地把屁股朝着庄玉田那边挪过去了一些,让这个坐位勉强能塞进两个人。
“你怎么在这?”浪矢富仁问。
清欢没有回答他,只是神经兮兮地从包里拿出了一份信,递给了浪矢富仁。
“我想说的太多,怕时间不够,都写在这上面了。”
浪矢富仁目光呆滞地望了她一眼,随即打开了那封信。这让浪矢富仁的目光更加的呆滞了。
信的最后一句话是:“嫁给我吧,浪矢富仁!”
“怎么?你都杀了我老公了,你不得对我负责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