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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哪处来的力气,她狠咬在他肩上,四方征战的野兽倏然退回骨髓中,他射了。
姜婵浑身无力,小腿仍在微抖,瘫趴在他肩上。
车厢终于安静了。
待捡回些力气,姜婵忙从他身上爬下,即便此刻她两股战战,仍要惊慌失措地整理衣裙,手忙脚乱地试图把被弄乱的每一根发丝抚平。她不想就这样狼狈走出,掩耳盗铃地骗自己,仿佛这样外头盯着她的人就会不知道,她是个被男人不分场合就能肏得高潮的浪货。
王之牧揉揉眉,目光落在她狼藉的腿缝中,喉结一动。
他的瘾又上来了。
于是说不清来由的,他刚平复的欲望再起,心潮汹涌乃至澎湃,使他再也听不清、看不见周遭。
他用披风胡乱裹着她,抱着就入了卧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