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磕到了头(1 / 2)

苏眉坐在车上,深呼吸数次,问:“那个——你家有啥人。”车内不开灯,她穿着一团白,像只又大又呆又扎眼的白羽鸡猫在位上。

“妈是后妈,爹是别人的后爹。还有什么问题?”他有点莫名的烦躁,拿出烟盒,递给她一支,“不抽?酒不喝,烟不抽,你怎么在夜场混?”

“抽支烟把你狂的,别是飞叶子吧?我要报警。”

“五个员工把你狂的,别是招了五常,统一联合国了!”

杭世骏吸了两口烟,和她针尖对麦芒,直觉点着的不是华子,而是火药桶,肺里都是火星子,异常败兴,狠狠摁灭了烟头。

司机听到后面吵架,悄悄开了天幕,希望两人欣赏一下星空,开阔心胸,平复怒气。

苏眉又困又累,还要强打精神陪他应酬,也很恼火,一激动就要站起来理论,她以为头顶亮光是开了窗散烟味,碰地撞到天幕,哎哟叫着缩回来抱住头。

杭世骏看她用天灵盖硬刚强化玻璃,一面把她的头按在自己大腿上,拨开头发察看头顶有没有包,一面破口大骂她脑子瓦特了,自己给自己开瓢。

司机听他口吐芬芳,连太公太婆那一辈的词汇都哔哔上了,越发屏气凝神。

苏眉脑壳嗡嗡嗡,抱头喊疼疼疼,彻底屏蔽他的语言攻击,杭世骏骂得寂寞如雪,只好偃旗息鼓,替她慢慢揉着头顶,许是手法到位,渐渐的不出声了,枕着他的腿睡着了。

他要抓起这个大西瓜,但是车在拐弯,暂时作罢,掏出手机发了几条微信,车子已经入库,他抬手拍她的背叫醒。

“哈喽,毒舌大状!”汪婵冒出来,她可太少见杭世骏主动回家了,硬是推了饭局来凑热闹。

苏眉迷迷糊糊听到有人说话,下意识去擦下巴,生怕口红花了。汪婵故作惊讶地说:“我没打扰你们吧?”

杭世骏看她油腻做作的举动,心想流年不利,黄泥落到裤裆里,不是屎也是屎,今天铁定有人造黄谣,懒得自证清白,怼着这只白羽鸡下车。

太阳落山了,暮色茫茫,残冬的寒气未散,除了他们并无行人。

苏眉揉着脑袋,一面走,一面留意周遭,好大的绿地,还有喷泉,像是高级酒店或者会所,但是生意太冷清了。

外面走了老长一段路,汪婵开门又是穿过大厅,好容易才看到人。男女老少都有,不用杭世骏提醒,她也估摸是家宴,因为还看见杭思琪。

两人陡然见面,欢喜地招手。杭世骏看到杭二笑得和大金毛似的,同带来的萨摩耶亲热问候,哼了一声。

人虽然多,但都没有小孩子在场,杭家老大是唯一有娃的,但是娃都在上课。于是在场的“孩子”按照大人来算,杭世骏排行倒数第二,倒数第一是老三,是他继母带来的儿子玉铉,人家早来一步,该交代的已经交代完毕,轮到他上场汇报了。

苏眉逐一看去,他家不止一个兄弟,看起来都生得体体面面,他最是油头粉面,脖子上一条格子围巾,咖啡色格子和米色交错,山羊放了绵羊屁——既洋气又骚气。

仔细端详,老大的额头和眉眼同老二相似,两兄弟都有爷爷和爸爸的影子,不过区别是老大稳重得多,大哥派头十足,杭世骏的线条就很精致挑剔,好看得苛刻脆弱,失之毫厘,差以千里。老三亦是佳人,是和杭家泾渭分明的另一种标致,和妈妈一脉传承。

作为女伴,也沾光回答了几个问题,她脑壳隐隐作痛,又有点沉,低头比较舒服,所以她不自觉垂下去,顺便吃点腰果和花生,但凡回答问题,她的头就朝着提问者方向左右移动,答完也不多看,又沿着原来的轨迹缓缓转回去。

杭世骏看她怪里怪气,晓得是头痛,视若无睹,家里人觉得这女孩子还怪烟视媚行的,吃颗花生羞答答的。

他答完疑,开始逐一扫射,今天兴致高昂,路过的狗都挨了一巴掌,就近殃及老三:“老三现在生意好不好?破产的话尽管找我清算,都是一家人,过后再付钱。”

汪婵赶在舅舅和大表哥发火前呸他,他却说:“做律师的不挑案子,我怕你们急得一时半刻想不起来我,岂不是便宜外人了。”

三弟妹问:“二哥,医闹纠纷的案子你也接么?”

汪婵凑在苏眉耳边说:“老三的太太当医生,姓张。”

他笑说:“弟妹只管还手,打死了我也保你没事。”

大嫂柳青见他逮人就咬,岔开话题:“今天好容易带了女朋友来,你还不介绍,晾着别人。小苏是做什么工作的?”

“她吗,以前做线下生意,最近转型实业,在当地也算五百强的企业吧,最近人手翻了一番,扩充了生产线。”

苏眉赶紧说:“他开玩笑,我们县里拢共就五百家。”她是老实人,听不得他吹金融泡沫。

杭世骏的爷爷来了兴趣,问:“那也很厉害了,区区一个县城就发展出如此规模,产能很惊人啊,你们的销路怎么解决?”

“国内和国外的单子都接的,有一半的单子是美国,亚洲也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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