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的说:“挺过分的。”
周璟嗤笑一声。
慕梓寒还以为说了端漠皇让周璟不高兴了。
哪曾想,下一秒她听到了周璟说。
“他啊,孤也觉得很是虚伪。”
慕梓寒懵懵的:?
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周璟。
却瞧见他拆开那只被踩的瘪瘪的,都是脚印的兔子,然后顺着大大小小的褶皱,试图去还原。
慕梓寒不免看的出神。
突然想到了昨夜。就是这双手。
他哑着嗓音哄着:“放松,只是浅浅进去一点。”
她抗拒的很,最后,觉得丢脸哭的不能自抑。
慕梓寒忙甩掉那些奇怪的画面。可她的脸开始变烫。
就连周璟和她说了什么,她都左耳进右耳出。
小姑娘的背撞上了车壁,再无别处可躲。
周璟却还是不放过她。
昨夜还是洗了冷水澡的周璟凑近,浅浅的呼吸落在她娇艳的小脸上。
他拖长语调。
“怎么就一直盯着孤的手看?这是惦记上了?”
慕梓寒下意识道:“雕刻不会也就算了,兔子也不会折,笨手笨脚的。”
疯批不爱听了。
“笨手笨脚?”
“可孤昨夜灵活的很。”
周璟没下限:“你应该格外欢愉。”
我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!
晋州是离京城最近的一个州城。
坐地面积不大。但山好水好。
从行宫过去,需要一日的路程,这里没有宵禁的规矩。他们也就没有刻意赶路。途经一座庙宇,慕梓寒还特地下去上了炷香。
周璟对此嗤之以鼻,他是最不信神佛一说的。
这个世上,多半好人不偿命,外祖为朝廷肝脑涂地,从未又半点谋逆之心,当初荣德侯府称号还是先皇亲自赐的,一个荣字可见其中分量。
可最后落到了什么下场?
外祖母一生行善积德,佛珠从不离手,每次捐的香火钱都是大手笔,不照样葬送在火海?
冤情不能伸,皇后这些年也不知承受了多大的压力。
也只有像他这样的祸害,才能留千年。
在周璟看来,求神拜佛,无非是最无能之人的精神慰藉。
可对上小姑娘紧绷的小脸。
嗯!买香的纸钱,他还不至于掏不起。
他甚至很体贴的问:“可要求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