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这份感情段之臣心里也有种酸涩的感觉,这种可有可无的拥有真的很痛,明明握在手心却总是被误会,被人算计,不得不分离。
她怔怔的看着那张俊脸眼角眼泪缓缓掉下,悲伤的眼神弥漫着一种无奈的神色,让她情不自禁的叹息出声:“这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!”
傲阳道人闻言轻笑,抬眸望着眼前这个俊美的男子:“你叫什么名字,上次被你们刺伤,害我好久才得以恢复。”
说到这个,段之臣来气了,眼神有些愤怒的瞪着傲阳道人:“那你呢?把我的人活活吞在肚子里,我没有杀了你就算对得起你了。”原来他想起她是谁了。
傲阳道人哈哈大笑出声:“那日我心情不好,而且你们又误闯我的禁地,处于防范伤人也是难免的。”
段之臣恨恨的翻了一个白眼,站得有些乏了便坐在对面的位置上去,神剑放在桌上,端起桌上的荼水咕噜的喝了半杯茶水,再开口:“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去追究,毕竟你也受了我一剑,抵消吧。但是我的朋友因为误闯死河现在昏迷醒,需要用你的血救他,不会要太多的。”说罢就从怀里摸出一个雪白的小玉瓶摇晃在手中:“一瓶就够了,不至于要你的命。”
看着眼前摇晃的小玉瓶傲阳道人并没有深思就伸手接过来,从腰间取出一把匕首划伤手指,血破皮一滴滴掉进玉瓶中,直到玉瓶渗满才把玉瓶递还给段之臣。
当解药拿在手中时,段之臣都不敢相信原来会这么顺利。
歌悠谦凤眸暗藏着一丝丝怪异,看着傲阳道人不解的追问:“难道你真的不想再见师傅一面?”
“是啊,陶儿好不容易复活,你就不想再去见她一面吗?她就在宫殿石阶下面,还有她妹妹江蕴离也在,你应该亲自向陶儿解释清楚。”段之臣把得来不易的解药放在怀里,站起身走到傲阳道人身边沉吟道:“在你的心底深处,应该是很想见陶儿一面的,感情这种事情是身不由已的,总是会超出自己的控制范围,不管是人还是妖。”
傲阳道人狭长的眸子微微转动,思绪混乱,语气坚决道:“我不想再因为我的出现打扰到她们姐妹的生活,或许这是最好的结局。”说罢就转过身面朝珊游轻声道:“珊儿,你就与他们回到村子里去吧!爷爷回来也不要再让他来这里找我,这里以后将会变成一个存在的世界。”
珊游含着眼泪泣声道:“师傅,不要,我不要离开你。”
傲阳道人抿唇一笑:“做巫女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吗?离开这里你才能实现它,让源山村恢复原来的美丽。”
珊游仍摇头哽咽道:“不,师傅,我不要做巫女了,只想陪在师傅的身边。”
熬阳道人汕然一笑,走到珊游的身边抬手抚摸着珊游的脸颊,柔声道:“珊儿,我在这里的事情不能让陶儿知道,我真实的身份也不能让她知道,我想把自己最完美的样子留给她,如果她知道我是蛇妖,她一定会受不了的。”哀怨的叹息一声后转向看着歌悠谦与段之臣,语气恳求道:“解药已给,真相已知,你们再无所求了。关于在这里见到我的事情就恳请你们替我保密,我也不想再问世事,只想做一个平凡的守护神。”话落就拂袖冷漠的大步迈出宫殿,不留任何机会再让他们挽留他,走得那么干脆,那么洒脱。
除了珊游不舍的哭泣起外,段之臣还以为刚来这宫殿所发生的事像从未发生过一样,那么安静和空荡。
傲阳道人背影完全的消失在他们视线中,歌悠谦才转声唤道:“臣儿,我们离开这里吧!”
“呃。好吧!”段之臣回过神来起身迈开步子向宫殿走了出去,身后跟着珊游和歌悠谦。
离开宫殿后,她们三人步下台阶,差不多花了一个时辰的时间他们回到了原点。
看到大家都安然无恙的坐在原地等她们,段之臣心里踏实许多。
冲到她面前担心着急的人是卫子扬,银白色的长发凌乱的飘散的头上,面具之下俊脸满是担忧,拽着她就不停的追问:“之臣你没受伤吧!让我瞧瞧。”
段之臣呵呵干笑两声,打断他:“吓担心,我没事。”从怀里取出玉瓶递给卫子扬兴奋道:“解药我已经取到了,周丞相他有救了,还有夫人的女儿也有救了。”
听到解药已得姚蓉雨立刻冲上前来抢过段之臣手中的玉瓶,一脸激动的泣声道:“太好了,真是太好了,我女儿终于得救了。”说罢就提裙双脚跪在她的面前,一边磕头一边感谢的说:“谢谢驸马爷,谢谢你救了我女儿,救命之恩,妇人做牛做马报答。”
这么突如其来的一跪让段之臣不知所措,拉起姚蓉雨尴尬的笑道:“夫人你言重了,之臣只是举手之劳而已,你也不用行这么大的礼。”
还未等姚蓉雨回话,另一只手一把拽住段之臣,厉声质问:“告诉我,解药是怎么得来的?蛇神它怎么样了?”
说话之人正是一脸激动不已的江蕴离,看到她如此着急的神情,段之臣倒见怪不怪了。
想着她对陶儿所做的一切,段之臣心里愤然不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