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又问她：“喝什么，酒还是饮料？”

“普通的水就好。”

周梓倩让员工找来未开封的矿泉水递给申雅：“其实你也不用担心，日常有她们在，大多数时候都没什么要紧事。”等员工走远，周梓倩又凑到申雅耳边，低声说：“但是吧，空白比较特殊，你懂的，她们到底只是员工，有些事情还是得盯着，不然不放心。”

“嗯。”申雅拧开瓶盖喝了口水。

“不过，我和方墨谣打算将空白整改整改，以后一楼的酒吧就不再限制圈内人了，我们想对外开放，但也只接女性客人，二楼就还是会员制，只允许圈里的会员入内，二楼大厅也不再允许大家牵着绳子出来，准备多弄些小房间，以后玩乐就都进房里。”

周梓倩说完，又跟申雅指着通往二楼的方向：“上二楼的方式也要改改，将来除了刷卡还要面部解锁，楼梯口也打算隐藏起来，最好只让会员知道上去的方式。”

这样的大的改动，莫非是出了什么问题？

申雅还没问出口，便又听周梓倩跟她说：“现在的空白太过特殊，圈内都流传开了，人是越来越多，风险也越来越大，我和方墨谣不想那么招摇，所以，今后的会员也要控制数量。”

“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开始改动？”申雅问。

周梓倩弯弯唇，笑道：“这不是打算跟你们商量吗，毕竟，这间酒吧将来还有你和姜云依一份。”

申雅看了眼姜云依的方向，她现在才知道姜云依和方墨谣坐在角落里谈论的是什么大事，所以今天约她们见面，除了将合同给她，方墨谣和周梓倩还打算跟她们商量空白的未来。

事情只一个晚上是谈不完的，周梓倩习惯了在工作时间摸鱼，正事说完，她便拉着申雅走进里间。

“这是我的休息间，等明天我让她们把旁边那个房间收拾出来给你当休息间用。”周梓倩拍拍沙发：“过来坐啊，她们两个肯定还要喝喝酒聊聊天，反正姜云依楼上有间房，你们两个今晚在这里休息也行。”

沙发旁边有个小冰箱，等申雅坐下后，周梓倩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两瓶果酒，打开盖子后，递了一瓶给申雅：“你和姜云依从洲诚回来后，感情有没有更进一步？”

申雅曾经不太了解周梓倩，接触后才发现，对方是真的很八卦，八卦的同时，也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，她不知道对方是想说什么，也不知道周梓倩口中的更近一步是什么意思，所以她没有回答。

但周梓倩性格太过外向，即便申雅不接话，她也能自己将话说下去：“虽然我比你小，但经验肯定比你丰富，我跟你说，你和姜云依现在是热恋期，所以不管做什么，都是冒粉红泡泡的，但热恋期谁知道能维持多长时间呢，你难道不想跟姜老板永远那么恩爱下去吗？”

申雅耳朵动了动，她拿起果酒品了一口，依旧一言不发。

周梓倩知道申雅是听进去，她脸上得意的模样，就跟狐狸捡到猎物似的：“生活就是不能太平淡，总要有那么一点刺激才能维持新鲜感。”

比如

“比如你这样”周梓倩凑到申雅耳边，抬手挡着嘴。

周梓倩每说一句，申雅的眉头就皱得越紧，到了最后，竟要用冰凉的果酒来压制脸上的红晕。

等周梓倩说完，申雅的酒都喝了一大半，对方笑眯眯地盯着她：“怎么样？试一试？”

申雅闭上眼，深吸了一口气，才又睁开眼摇摇头，对方说的话也太大胆前卫了，她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。

周梓倩摊摊手，还在蛊惑她：“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姜云依不喜欢呢？没准啊她爱死了。”

申雅紧抿着唇，面上又恢复了冷冰冰的模样。

周梓倩见她这幅模样，也没再继续说下去，她又换了个话题，开始跟申雅说空白里的各种八卦消息。那些话彷佛只是个小插曲，但谁也不知道，申雅的内心掀起了多大的涟漪。